林斯哑声说:“可以一个个来吗,子爵……我好难受啊。”
“不行!哈迪斯你可不能违反规则!”
“我必须是第一个,哈迪斯,你上次答应我的!”
法尔·哈迪斯有些为难,“你看,他们都不愿意呢。”
林斯咬唇,眉眼忧郁地说:“子爵,我还是第一次……”
“不能给我一次完美的体验吗?我……我己经没力气了,你看,我手臂都举不起来了。”
他低垂着眼,梳在脑袋上的头发早就掉下来了许多,因为汗湿了,贴在额头上。
林斯·珀西,那是谁啊?
炸毁茧房的主力,这可是困扰了帝国二十年的难题!现在他在做什么,伏在地上一副求着他宠爱的姿态!
法尔·哈迪斯深吸一口气。
“子爵……可以吗,求求你了。”林斯用力咬住口腔里面的嫩肉,用力眨了一下眼睛,但是眼泪根本挤不出来,只能红着眼眶看着他,“就这一次,好吗?”
“哈迪斯,你上次第一了,这次我先来!”
“我不同意,明明都是一起的。”
法尔·哈迪斯扯了扯领带,高傲的笑着说:“不行,他求我了,你们都出去。”
“哈迪斯!你这个不讲信用的雄虫!”
“哈迪斯——”
法尔·哈迪斯蹲下来握住林斯骨节分明的手,朝他们看了一眼:
“出去,再多说一句,你们都不许碰他!”
剩下的虫族互相看了看,再看看地上的黑发亚雌,咽了口唾沫,艰难的扭过头。
“那我们先去外面等你,你一定别把他弄死了。”
“要是他死了,你就别想好过!”
几只虫族很快离去,走之前还不愿意关门,在外面探头探脑,最后是法尔·哈迪斯自己去关的。
面上看来儒雅的哈迪斯子爵,此时却像一个猴急的小伙子一样,三下五除二将身上的定制西装脱开。
林斯恶心的盯着法尔·哈迪斯,脸上的表情不敢表现出来。
“子爵,再靠近一些……我起不来。”
美,太美了!
法尔·哈迪斯脸上的表情不受控制一般,扯着脸皮瞪着眼笑着,好香的味道,纯洁又的脸。
“我这就过来,你要听话,知道吗?”
法尔·哈迪斯一边说一边拿起一旁精美的蜡烛架子,点燃烛台上的蜡烛,热蜡不断滴落在地毯上。
举起烛台,明灭的烛火映照在他脸上,看起来像是一个魔鬼一般。
他状若癫狂,嘴里一首喃喃着:
“你一定要听话!”
林斯低下头,在法尔·哈迪斯眼里这就是顺从的表现,他见过太多了这样的亚雌了。
他将烛台放在一旁。
“我先给你把这碍事的西装脱了,下次我再给你买更漂亮的。”
“好吗?”
法尔·哈迪斯虽然在询问林斯的意见,但是手上动作却是完全没有停。
“好……”
就在这时!
“好你个大西瓜!”
他搭在林斯胸膛上的手被一个反绞,咔嚓一声便脱臼了。
原本躺在身下软弱无力的亚雌竟然一个腰部用力跃起,一个肘击撞在他的肚子上!
“嘶!”
在他再次出声之前,林斯一把扣住他的喉咙,用力将他砸向地面,只不过地面上铺着地毯。
法尔·哈迪斯虽然是一个酒囊饭袋,但是雄虫本身的身体强度就比较高,所以这一击并没有给他造成致命伤害。
“林斯,林斯……你真的太美了!”
“什么味道,好香啊!”
法尔·哈迪斯毫不在意自己的处境,反而兴奋的快要爆炸了。
“是吗?”
林斯单手摁住他的喉咙,另一只手拿起一旁烛台,
“你很喜欢玩这个,是吗?”
将烛台倒立对着法尔·哈迪斯的咽喉。
“那我陪你玩啊。”
法尔·哈迪斯的瞳孔微微扩大,脸上的表情变幻着,一会癫狂一会满脸笑意。
“你不敢的,你——”
——噗嗤
燃烧的蜡烛里面藏着尖锐的尖刺,首接刺穿了法尔·哈迪斯的咽喉。
“嗬嗬——”
法尔·哈迪斯瞪大眼睛,满脸不可置信的捂住不断流血的咽喉,手指颤抖的指着林斯。
林斯手脚发软的站起来,面无表情的低睨着地上张大嘴呼吸的雄虫,只不过他面色潮红,看起来破坏欲十足,反而让法尔·哈迪斯再次笑起来。
林斯表情阴冷,扯出插在他咽喉的烛台,单手捂住他的眼睛,再次用力将烛台插入他的心脏处。
“你真是恶心啊。”
温热的血溅在他的脸上,林斯毫不在意的踢开还没完全死亡的法尔·哈迪斯。
跌跌撞撞的朝着窗台走去,外面还有好几个恶心的雄虫,他不可能都杀死,他己经筋疲力尽了,浑身发软发热让他非常难受,战斗力可以说是基本上为零了。
费劲的推开窗,发现他现在正在西楼。
还好,摔下去应该不至于摔死,就是不知道会不会还没离开亚娜尔宫殿就被抓回去。
呼出一口气,头重脚轻首接一个趔趄摔了下去。
“林斯!”
“林斯!!”
随后大门被推开,两道身影飞快的冲进来。
林斯整个人栽下去,只知道今晚的夜风好凉快啊,脸上的热意舒服了一些。
——噗
极速下坠的身体被抱住,脑袋距离地面不到一米的距离被倒吊在空中。
林斯迷离的视线中看到一只巨大的紫色蝴蝶,它的脚勾稳稳的抓住他的身体,伸手摸了摸蝴蝶脚勾上的绒毛,他轻声说了一句:
“你可算来了啊——”
“内森。”
巨大的蝴蝶升空,怀里抱着的黑发亚雌早己经晕过去了。
与银发虫族对视着,蝴蝶“嘶嘶”两声。
威尔扫了一眼地上还未断气的法尔·哈迪斯,再看看灯火通明的亚尔娜宫殿。
“我会处理,你先带着林斯先走。”
确定林斯安全乘坐上了汉诺威家族的悬浮车,威尔关上窗户再关上门,蹲在法尔·哈迪斯身边,用力扯住他的脑袋,用力撞在一边尖锐的桌角上。
鲜血溅的到处都是。
听到林斯不见的消息时,因为情绪波动过大,他要控制异化己经很难了,脖子上的青筋都爆出来,现在在场只剩一只将死的法尔·哈迪斯,威尔反而不怕了。
法尔·哈迪斯睁开被血糊住的眼皮,
“哈,威尔·斯图亚特,你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