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俩孩子也因崔寅粗鲁的举动,疼的哭都哭不出来了。
可护士无心的话,却让崔寅觉着更加羞辱。
他回身愤怒的推开俩人,“我才是医生,我怎么说你们怎么做,去,把她们身上的药刮下来!”
“住手,谁也不准刮!”
云清晚知道今天会见到他,特意换了护士服,而没有戴口罩。
一声冷喝之后,快步上前,把崔寅推出老远,又快速把孩子的纱布包了回去。
崔寅踉跄几下,才站稳。
愣了一会儿,才惊愕的问,“云清晚,你怎么在这里?”
还穿了一身护士装,难道她在这里上班?
云清晚回头睨着他,“我在这里上班。”
这话让崔寅想到傅昭野给魏锦瑶弄来的医学徒名额,连连否定。
“不可能,那名额是给魏锦瑶的,你好大胆子,你敢冒名顶替,我去告发你!”
云清晚嫌弃的看着他,“你都不去求证一下,凭什么断言我是顶替的?”
崔寅急声质问,“你不是顶替,你如何进来的?你的入学通知书哪里来的?”
云清晚扯扯自己的衣服,“你看清楚了,我这是护士装,我照顾魏锦瑶那几天,杨护士长看我干活仔细认真,就把我留下来了。”
她要等傅昭野来揭晓谜底,到那时,魏绍诚会不会像她曾经匍匐在地求他救命那样,来求她呢?
崔寅是从崔敏那里知道云清晚进某医院当护士去了。
竟没想到,她进了这个医院。
难道那烧伤膏药,是她给医院里的?
“她们用的药,是你配的?”
他试探的问。
“对啊,我云家祖传药方,己经免费上交给医院了,比你大方吧。”
云清晚眼里噙着挑衅的笑。
“哼,哼哼,山野村夫的粗鄙之物,你也敢拿到我们军医院里邀功,自不量力!”
崔寅讥嘲说完,换上了冷脸,“云清晚,你现在去找院长,主动承认你这药不行,我会看在你大嫂的面子上,替你跟医院说说好话。
不然,等把那些孩子抹坏了,谁也救不了你。”
云清晚嗤笑上前一步,和他对视着,“好啊,正好我也要去院长那里告你玩忽职守枉顾人命。”
“你,你别胡说,我什么时候玩忽职守了?”
崔寅心虚不己。
“昨天,你明知道医院里来了烧伤病人,却故意躲着不出来,没有一点医德仁心。
如今,我配出了能救命的药膏,你怕我把你比下去,才这么气急败坏吧。”
“放屁,我昨天有事临时离开了一会儿,你别冤枉我!”
崔寅气急败坏,“你一个乡野丫头,连草药都不会认,胡乱配药,还熬出那么多,你才是枉顾人命,浪费国家资源!”
云清晚看着他那狗急跳墙的样子,“就算我随手配的药,也比你精心做出来的药好万倍!”
这话,让崔寅破大防了。
他急赤白脸的喊,“云清晚,全省谁个不知这医院里的烫伤膏,在全省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而这个配方,就是我崔家祖上传下来的。
你个黄毛丫头,你有什么资格说比我配的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