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 章我脸上有灰?

魏绍谦本来心里发怵,想着输了就是五百,他又得借钱。

看到廖哥的点数,兴奋的差点笑出来。

天老爷,他的手气真的来了。

他拿出五十放桌子上,开始摇,揭开后,三个一。

一下子进账五百。

廖哥黑眸冷凝,见鬼了,这小子真的撞上大运了?

那他的手艺,不该这么差啊?

他拿出一百,抛到桌子上,继续摇,摇出了六三五。

魏绍谦摇出了一二西,又赢了一千。

随后,把把赢,首到跟前的钱,堆成小山。

去掉他借赌场的,还赚了一万多。

但还不够他输给赌场的,他要继续。

廖哥不干了。

他怀疑魏绍谦出千,可他看不出来,抓不住他的把柄。

“魏二公子,不好意思啊,三点半了,我们得打烊,明天来吧,明天我们再继续。”

“不行,我手气好着呢,我不走!”

魏绍谦根本舍不得离开,他要一口作气,把曾经输掉的钱全部赢回来。

“那还真对不住了,我们这里的规矩,三点后清场。”

廖哥招招手,让属下开了墙壁门,里面所有的赌徒们,全部离开了。

魏绍谦不想走,也只能和他同学,用白衬衣包住钱离开。

廖哥属下来到他身边问,“要不要我们去把钱拿回来?”

“不用。”

廖哥想看看魏绍谦到底用什么法子赢的。

楼上的云清晚,也离开了。

追上魏绍谦时,他正好遇上给他们送自行车的俩年轻人。

两人嘻嘻哈哈,给他道喜,魏绍谦大方的一人给了十块小费。

云清晚一身黑衣,潜在暗处,等他和他的同学,经过一个暗巷子时,拿着棒子冲过去,一人给一下。

“魏二公子,你也太不懂规矩了,哪有人能从我们赌场把钱带走的?”

说着,一把夺过两人手里的钱。

那同学挨的重,当场就晕死了。

魏绍谦一手捂着后脑,一手朝云清晚伸来。

“钱,钱,我的钱啊!”

王八羔子的廖痞子,你等着,老子跟你没完!

你要不把钱还给我,我让我大哥,平了你的场子!

在心里咆哮完,魏绍谦彻底晕过去。

云清晚把钱数数,一万两千多,全部收进空间。

转回去,把两件的确良白衬衣,扔在了食品厂保卫室门口。

那么好的料子,还是新的,他们肯定会捡去穿。

到时候被魏绍谦看到,闹起来,让他们跟廖哥狗咬狗去。

天眼看着亮了,云清晚找个无人之地,取出小房车,洗澡换衣。

收拾干净后,去早市买早饭存空间。

她要弄死夏元景全家,就得跟他去一趟西北农场那边。

那里生活艰苦,无水无柴也无吃的。

所以,这半年,她得囤些做好的饭菜。

一下子进账那么多,云清晚买的特别大方,没有票,那就高价买。

总之,只要别人卖给她,她就大量的买。

首到五点半,去了医院。

傅曜洲的车子己经来了。

他昨夜研究那些手机,一夜未睡。

今天提早过来,在这里补了个觉。

在云清晚来时,他就醒来了。

今早的云清晚,穿了一件浅粉色雪纺布做的花边领中袖衬衣,搭配白色裤子。

站在清晨的微风里,比将要升起的旭日还要夺目。

她看到傅曜洲从车上下来,踏着轻快的脚步走过去。

瞧着她灿烂的笑靥,傅曜洲唇角不自觉的扬起。

他快步迎过去,接过她手里的药盒。

声音温柔而充满磁性,“怎么来的这么早?”

“怕你等我啊。”

云清晚看着他疲惫的脸,从口袋里掏出杯子,给他倒了一杯灵泉水。

“喝口水吧。”

“谢谢。”

傅曜洲接过杯子,一饮而尽,冰凉甘冽的灵泉水,很快缓解了他心底莫名的燥热。

他把杯子还给云清晚,打开后座车门,指着上面的两个大纸盒子。

“给你买的,看看喜不喜欢?”

云清晚惊讶的看他一眼,上车后,翻开第一个纸盒子。

里面是腰果榧子开心果松子一类的稀罕坚果。

另一个盒里是大白兔奶糖,纸盒装的饼干,玻璃罐装的果脯和罐头。

还有两铁盒巧克力和两袋子奶粉。

坐在驾驶座位的傅曜洲从后视镜里看着她,眉眼带笑。

“紫色铁盒里面的是巧克力,容易融化,你现在吃吧。”

“谢谢,我等回去了再吃。”

云清晚不想当着傅曜洲的面,把自己的牙齿吃的黑呜呜的。

傅曜洲笑着,“别放太久。”

“嗯,我和大哥一起分着吃。”

她这话,让傅曜洲笑意渐渐凝住,“你跟你大哥关系很好?”

“我们俩一起长大的,三年前我救了一个掉落悬崖的军人大叔,差点被狼咬死,是我大哥从狼口里,把我救下的。”

云清晚说起三年前的往事,让傅曜洲心头那股子酸劲没了。

“带你去吃早饭,有喜欢吃的吗?”

肚子饱饱的云清晚,或许是受那十年精神病院时光的影响,总想和他单独待一会儿。

她想了想,“我想吃凉粉,要有薄荷蜜水的那种。”

这是她在夏天,常给傅曜洲做的。

他爱吃,她也喜欢。

包括怪老头也喜欢吃。

这……

傅曜洲想了想,他还真不知道哪里有卖薄荷凉粉的。

“今天换一样,下次,我带你去吃。”

做薄荷凉粉的食材不难买,他可以亲自为她做一份。

“我跟你开玩笑的,我们去吃豆腐花,配牛肉烧饼。”

“好。”

傅曜洲人很温柔,说话声音也低醇轻缓,听的云清晚心情很放松。

她侧着脑袋,看着他的侧脸,哪怕胡子遮去一半,也不影响他的俊美无双。

鼻梁如远山,挺拔而,眉峰似漆黑的宝剑,横卧丹凤眸之上。

唇故意涂成暗色,也掩饰不了他完美的形状。

“我脸上有灰?”

傅曜洲实在不习惯她欣赏的眸子,手心出汗,心也乱跳。

“没有,你很好看。”

云清晚羞涩的收回目光,暗暗懊恼,自己老是把他当成上上辈子的他。

傅曜洲轻呵了一声,她是怎么看出他好看的?

到了卖早饭的地方,傅曜洲为了她的安全考虑,没有让她下去。

用她给他喝灵泉水的缸子,买了一缸子甜口的豆腐花。

烧饼是油纸袋装的,买了两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