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中午白芷三人回到家里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晃晃悠悠骑在马上的赵诗。
“哇,公子你会骑马了耶!”
绫罗率先冲了过来,兴奋的看着赵诗,眼睛里闪烁着亮光,仿佛有小星星一般。
“那是当然,本公子的天赋自然是。。。”
赵诗听到绫罗如此夸赞和崇拜的目光,情绪价值简直被拉爆了,正洋洋得意的炫耀着,接过话还没说到一半,就被白马一个扭身给摔在了地上。
“我*~!”
赵诗一个屁墩儿结结实实的落在地上,剧烈的痛感直接让他骂出了国粹。
“呀,公子你没事吧。”
被吓了一跳的绫罗和白芷赶紧过来扶起赵诗,眼神里满是担忧。
“没,没事。”
一手捂着屁股,一手连忙摆了摆,示意自已无大碍。
尽管额头的冷汗已经冒了出来,但是洋相是一定要藏好的。
“还说没事呢!脸上的汗都快止不住了!”
白芷心疼的骂了一声,跟绫罗一起扶着赵诗来到凳子上坐下。
心里还有些尴尬的赵诗刚坐下,屁股瞬间有些刺疼,直接一个弹射起飞。
“啊啊啊,疼啊。”
先前被白马挡住了视线,白芷和绫罗也不知道赵诗摔倒了屁股,连忙不好意思的说道。
“啊?摔倒屁股了吗?”
赶紧扶住疼的脸色都有些扭曲的赵诗往房间里走去。
轻轻的将赵诗扶在床上趴着,白芷就要扒下他的裤子查看伤势。
“诶诶诶。”
被吓了一跳的赵诗紧紧地拉着裤子,眼神羞愤的看着两人。
“别吧,给本公子留些尊严!”
无语住了的白芷将赵诗的手掰开,一把就把他的裤子扒了下来。
“都受伤了还这么矫情干嘛!”
咬着唇的赵诗只能眼里含着热泪,受辱似的一般,任由她们二人检查自已的伤势了。
“还好,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伤到筋骨,擦些跌打损伤的药先看看吧。”
两人检查了一番,绫罗去杂物间拿了些药水,两人一人一边给赵诗上起了药。
不知是该享受还是该羞愤的赵诗史无前例的红起了脸,太尴尬了吧这也。
抹着药的二人倒是没有似以往那般羞涩,现在她们眼里只有赵诗擦伤了的屁股。
小心翼翼的抹好药,没好气的白芷忍不住吐槽道。
“笨蛋公子,骑马就不能专心一点嘛,还被摔了下来!”
“嘿嘿,第一次嘛,而且我也不知道这马的脾气这么怪呢,感觉像是专门针对本公子一般,老六他骑上去的时候都没这么大反应呢。”
赵诗有些气愤,这小马还真不知道这个家谁是主人了,等我伤好了后一定好好调教一番!
说这话期间又牵动了伤口,顿时又是一番龇牙咧嘴。
就这样在床上躺了几天,赵诗屁股上的伤势总算是恢复如初了,万幸的是真的没有把屁股摔骨折,不然在这个时代还真是不好办。
没准儿自已下半生就落了个半身不遂。
恰好趁着这几天,赵六告诉自已,养马主要是要培养感情,之前赵诗摔了的主要原因就是二者互相不熟悉。
所以受伤这几天,除了在床上趴着的时间,赵诗都会忍着痛坚持每天喂白马吃草刷毛,尽量培养培养双方的感情。
然而幸好结果也是好的,这白马虽然还时不时的会喷赵诗一口口水,但总体的亲密程度倒是上升了不少。
它心情不错的时候也会用脑袋轻轻的蹭蹭赵诗的脸。
“屁股终于好了,这次总该不会再摔着了吧。”
赵诗兴奋的将赤兔牵了出来。
这名字是赵诗几天之前喂食的时候取的,赵六说马儿最好取个名字才方便后面的亲近。
赵诗纯起名废,连着取了几个名字都被喷了几口口水,毫无头绪的赵诗只能向之前一样,给她取了一个现成而且有名的名字。
赤兔,历史上最有名的马之一,俗话说马中赤兔,人中吕布。
虽然赵诗比不上吕布,但他还是希望这匹白马能跟吕布那匹赤兔一样厉害。
没想到赵诗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白马居然微微点了点头,里居然带着些许赞许?!
这让赵诗有些怀疑是不是这个世界的生灵其实是允许成精的,不然赤兔她能这么灵性?
“乖啊,让我骑骑。”
将赤兔从马厩里牵了出来,赵诗摸了摸她顺滑的毛发,心里有些忐忑的说道。
赤兔打了两个响鼻,转头看向赵诗。
仿佛得到了允许一般,赵诗踩着马镫就跨了上去,赤兔果然没有像之前那般抗拒,还抬起头想和赵诗蹭蹭。
摸了摸她的鬃毛,赵诗有些兴奋,终于稳当的骑上了。
随后牵起缰绳,双脚轻轻的夹了一下马腹,赤兔听话的走了起来。
赵诗坐在赤兔身上,脸上的笑容有些止不住,活像一个得到新玩具的小孩子一般。
白芷和绫罗还是有些担忧的站在一旁,生怕自家公子又是一个不小心就被甩了下来。
“呼,呼。我觉得我现在找到些门道了,老六我们去城外溜一圈儿?”
赵诗骑着赤兔,脸上的兴奋溢于言表,招呼一旁抱着手臂看着的赵六。
“好。”
赵六答应了一声,转身回到马厩里,把那匹拉马车的黑马牵了出来,套上鞍具。
“走!”
赵诗大喊一声,双脚稍微加大力度,赤兔开始逐渐加快速度。
赵六翻身上马,紧随其后。
“公子!小心一点啊,不要又摔着了!”
后面的绫罗和白芷对着逐渐走远的赵诗喊道。
“知道了!”
赵诗回应一句,随后跟在赵六的后面,两人速度不快的往城外走去。
出了城门,赵诗彻底放飞自我,双腿加重的加紧,赤兔仿佛得到信号一般,如箭似的冲了出去,身后扬起一阵沙石。
赵六摇头笑了笑,也马腹跟了过去。
“哇~哦哦哦~”
赵诗的一头长风随着风而散开,一袭白衣和赤兔相配如同白马王子一般,将路边路过的少女都看了个娇羞脸红。
一人一马就这样在路上疾驰着,在床上憋了这么多天,赵诗此刻释放出自已的压力,简直不要太爽。
而赤兔也是一样,在马厩关了这么久,唯一的时间还是只在院子里走了几步,此刻终于能放开来奔跑。
两者很好的诠释了‘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这句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