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好湿啊!好湿!

柳烟走后,赵诗转过身来,便对着秦如兰说道

“兰姐,从今日开始宣传,十日之后我们青楼要做活动,就说我们要推出一款新的好酒,就叫奢香酿。”

赵诗如此命名,一是想要宣传自家的青楼,二是想要以后推出其他东西的时候也冠上奢香的名头。

如此方便以后形成品牌效应,来以此创立自已在大周的商业帝国。

“好的,公子。只是如此空头的宣传是不是太单调了。”

“无妨,我们每日都可以可以给感兴趣的客人二两的奢香酿。”

赵诗还踌躇了一会儿:“emmm,这样感觉力度还是不太够啊,我来给奢香酿赋一首诗,你宣传的时候将诗也念给他们听。”

秦如兰听见自家的小老板居然还要为奢香酿赋上一首诗,顿时来了兴趣,自家小主平时属于四书五经比较精通,诗词一道不说很差,只能说毫无天赋。

此时竟要为新出的酒水附上一首诗,秦如兰心里虽没报多大期望,但还是面色期待,小公子有如此雅兴,想必是从父母驾鹤西去的悲伤中走了出来,自已心里也为他开心。

赵诗此时陷入了沉思,当然并不是做不出来诗,而是在想要抄前世的哪句诗词才好,前世古代文人墨客,各种好诗好词频出,有现成的不用,自已费时费力的还不如现成的呢。

思考了一会儿后,赵诗便做好了决定,复兴青楼的第一把火就应该让它烧的旺盛一点。

看向盯着自已,眼神里泛着光,面色慈祥的秦如兰,赵诗缓缓开口。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

没错!这句诗是来自大名鼎鼎的唐代诗仙李白所作的《行路难·其一》,在前世的华夏是属于中小学生必背古诗之一。

金樽”和“玉盘”从器具上展现出酒宴的奢华,“清酒斗十千”则强调了酒的珍贵,一斗酒价值十千钱,可见其品质之高。

李白用夸张的手法,突出了清酒的昂贵,也从侧面反映出酒的香醇。这种香醇不仅仅是口感上的醇厚,还包含着一种文化和社交价值。

在古代,高品质的酒往往是在重要场合或与尊贵之人共饮时才会出现,它象征着地位、财富和社交礼仪。

这句经典的诗词用来为奢香酿铺路是再好不过的了!

赵诗当然知道这种酒对于爱喝酒的文人墨客的吸引力,如果有好酒而不能畅饮的话,那跟杀了他们没有区别,更别说还有如此诗句加持了。

秦如兰从原先期待的眼神中,目光越发的明亮,默默的品味着这句诗,心里掀起惊涛骇浪,这句诗的质量太高了!

作为以前也是一位花魁的秦如兰来说,赏析诗词对她来说并不困难,毕竟作为花魁来说,琴棋书画那是必备的技能。

不管你是谁,不要从公子身上下来!

秦如兰心里如此喊道!对于赵诗做出如此诗句,她心里虽然震惊,但还是对公子的成长感到高兴。

越来越有才华的公子,看来以后我们的青楼会再重新振兴的!

她现在真有点泪目了!

这会儿从酒坛里的酒已经蒸馏完了,赵诗将天锅中的水换了一下后,就去库房抱起第二坛酒继续蒸馏。

“哎,我一个老板,居然要干这种事,不行,人手太少了!”

奢香楼里都是些姑娘们,让她们干这活显然也是不行的,赵诗也不会这样做压榨女员工的事情。

“兰姐,你先招呼几个姑娘,把我们剩下的酒先蒸馏完,我出去有点事。”

“好的,公子,我一定按照您的吩咐办事!”

现在的秦如兰非常的有动力,有着奢香酿和这句诗,自家青楼哪里还愁复兴之事!

交代完之后赵诗准备去牙子市场看看,有没有得力的人手,买来可以当苦力使。

这种事肯定是不能从外正常招工的,蒸馏酒的技术非常的重要,肯定不能让外人瞧去。如果正常招工的话,明显是对工人没有很大约束力的。

而在奴隶市场买的奴隶就不一样了,卖身契对于他们是有很大约束力的,基本上算是掌握了他们的生杀大权。

但奴隶也不是能想杀就杀的,除非是犯了错误,不然在公堂上也不好交待。

总归的来说,还是有卖身契更为稳妥,实在不行,还有宅子的几个护院可用。

这几个护院都是养父母从很久以前就开始培养了的,从小就陪着原主一同长大,也是兼具着保护原主的责任。

父母去世后,这几个护卫也算的上是赵诗现在唯一的几个亲人。

离开青楼后,独自走在华贵街的大路上,赵诗脑海里暗自思量以后的发展。

走至青龙大街和华贵街的拐角处时,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从朱雀门方向冲来,行人看见此马车顿时纷纷避让,仿佛怕触及什么霉头似的。

赵诗脑海里在想着事情,没有注意到马车临近,那车夫还以为遇到个愣头青,不知避让,赶紧喊叫。

“前面的刁民找死是吗?还不赶紧避让!”

听到马车车夫的骂声,赵诗这才如梦初醒,赶紧退到一旁,心底有些发懵。

马车从赵诗旁边窜过去,带起一阵尘风,赵诗赶紧捂住口鼻。

不是?!这不是青龙大街吗?此地不是不允许马车疾驰吗?

胆敢在青龙大街上马车疾驰,马夫还如此嚣张,看来这马车内的人物不简单啊。

“啊呀呀,客官您没事吧?”

一旁卖包子的包子店老板看到赵诗差点被撞,赶紧过来查看,看到赵诗人没事,只是还有点发懵,便放下心来。

“店家,请问那马车是什么来历,居然在青龙大街上如此驰骋,官差们都不管的吗?”

赵诗此时疑惑不解,便向着卖包子的店家询问。

店家看马车已经走远,便拉着赵诗的袖子走到一旁低声道:“哎呀,客官你是不知,这马车里坐的是那庆奉王的长子,名叫楚凌轩。此人打小就是就是标准的纨绔子弟,我们这些平民百姓,哪里惹得起王府世子。”

“普通的律法对这些贵族子弟们啊没有多大用处,只要事情不是很大,县令他老人家也不想得罪他们,便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赵诗此时心中了然,毕竟前世那些狐朋狗友出去飙车炸街,遇到叔叔们,基本上也不会有什么事情,顶多口头教育一番,更多的时候甚至管都不管,任由他们去。

特权这种东西果然在任何时代都有的。

赵诗自已也曾享受过特权带来的便利,也不会去对这些纨绔子弟谴责些什么,只要没有找自已的麻烦,随便他们怎么搞天搞地。

赵诗的人生信条之一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先看背景惹不惹的起再犯回去。

赵诗挺直身板,双手拂了拂身上粘上的尘埃。继续向着静乐坊的平阳街走去,那里是奴隶市场的所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