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绎宸身穿深色大衣,站在雪地中,仿佛与周围的雪景融为一体。
也不知他在外面站了多久,此刻他的脸色苍白得如同雪花一般。
雪花落在他的肩头、发梢,但他却仿佛感觉不到寒冷,只是冷冷地注视着钟安宁。
“你怎么在这?”他的目光盯的钟安宁心里一阵不适轻蹙了下眉头。
许绎宸没回答她的话,只是冷冷的开口:“外面好玩吗?你还知道回家?”
狗男人哪来的脸问自已,他自已不也在外面陪楚夏喝酒。
钟安宁嘴角轻勾道:“还行,我们彼此彼此。”
钟安宁说完也不管许绎宸,径直从他身边走过回了家。
回到卧室钟安宁拿起换洗衣服去浴室美美的泡了个热水澡。
从浴室出来后就看见许绎宸穿着睡袍坐在床边。
看他的样子应该也是刚洗完了澡,身上还有未干的水汽。
睡袍半松不紧的系着,胸口出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十分健美性感。
钟安宁看了一眼就有点脸红,该说不说,这个男人除去权势单凭脸和身材也有让女人为之倾倒的本钱。
美色当前钟安宁真怕自已控制不住上手摸上去,她不再敢往下看。
“你……在我屋里做什么?”钟安宁清了下嗓子平复自已刚才的冉冉升起的色心。
“做……”许绎宸故意停顿了下然后缓缓吐出一个字“……你”
“你流氓”钟安宁愣了一秒反应过来许绎宸的意思脸色爆红。
“出去,我要睡觉了,要找别人去”钟安宁气急败坏的三两步冲到许绎宸身边试图拉住他往外拽。
“正好,我也要睡觉了,一起睡”许绎宸坐在床边纹丝不动任钟安宁拉扯。
钟安宁见拉不动他,干脆坐在床的另一边,恨恨道:“不行,滚回你的房间去。”
“这间屋子也有我的一半,你没权利赶我走”许绎宸说着翻身上了床钻进被子躺下。
钟安宁真想摔门而去,但是一想这是自已的屋子,凭什么自已离开,要离开也是许绎宸。
而且今天晚上她也玩累了,何必跟自已的身体过不去,想通这一点钟安宁随后也上了床。
只是平时这屋里就钟安宁自已睡,床上就一床被子,现在还被许绎宸霸占了。
钟安宁躺在床上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把从许绎宸身上把被子拽了过来盖在了自已身上。
心里暗骂,冻死他丫的王八蛋。
“你干什么?”许绎宸一骨碌从床上坐起瞪着钟安宁质问道。
“这是我的被子,想睡这屋也可以,盖你自已被子去。”钟安宁翻了个身背对着许绎宸继续睡。
下一秒被子被掀开,一只手抓住了钟安宁的胳膊,把她身子掰正,力道毫不怜香惜玉。
钟安宁甚至感觉自已的薄薄的一层皮肉都被他捏下了二两。
钟安宁痛呼一声,眼泪都要掉下来了:“痛痛痛,许绎宸你干什么?”
许绎宸牢牢的禁锢着钟安宁,幽暗的眼眸里,燃烧着欲望的火苗。
他扫视着钟安宁的脸庞,视线最后停留在她的唇上。
钟安宁发觉不对刚想反抗,只听许绎宸吐出俩字“”,随之凶狠的咬了上去。
钟安宁要说的话被堵在了嘴里,咽回了肚子。
就在钟安宁被他吻的脑子都有点缺氧的时候,许绎宸的电话突兀的响了起来。
是楚夏打来的,许绎宸残存的理智促使着他拿起手机想要接电话。
楚夏是不是有点太欺负人了,搞得好像她和许绎宸是在偷情,而她楚夏是查岗的原配一样。
钟安宁一下就怒了,她一把抓住许绎宸的手,毫不畏惧迎上许绎宸的目光怒声道:“不许接。”
许绎宸看了钟安宁一瞬,然后说:“好,不接,那就继续。”
“继续……”你妹
许绎宸稳准狠的再度覆上钟安宁的唇,钟安宁到嘴的脏话又一次拦腰折断。
手机又一次响了起来,只不过这次不是楚夏打给许绎宸的,而是许巍打给钟安宁的。
钟安宁刚想拿过来接,许绎宸已经先一步抓起了手机扔在了地上。
然后将被子一扯盖到两人身上,继续刚才的动作。
钟安宁内心是拒绝的,身体上却又总是被许绎宸霸道强势的挑逗弄得心猿意马。
许绎宸则是想要温柔一点,钟安宁的拒绝又会让他怒气冲冲的压制。
两人以一种极度别扭的方式折腾了许久。
钟安宁浑身汗淋淋的,许绎宸也已经褪去了身上的睡袍,健美的背部有汗珠在上面滚动。
他从床上起来,看了眼凌乱不堪的被子和枕头,然后光着上身去了外面的阳台,在大雪纷飞之下,点燃了一根烟。
钟安宁捋了捋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吐了一口气,幸好自已守住了清白,没让许绎宸得逞。
虽然付出去的代价是身上已经没有了一块完好的皮肤。
钟安宁看了眼在阳台上就着冷风吸烟的许绎宸,心中暗骂了句禽兽然后拖着疲惫的身体去了浴室。
从浴室又洗完一个澡,钟安宁以为许绎宸已经离开了,没想到他还在。
许绎宸光着身子大大咧咧的坐在床边,看着钟安宁的眼里闪过一丝狠意,嘴角却噙着淡淡的笑意:“洗好了,那我们继续。”
妈的,又来?自已被他折腾的哪里还有力气反抗。
钟安宁二话不说,转身就想出去。
结果还是许绎宸快人一步,抓住她扔在了床上。
“继续你妹,去死吧,渣男,种马”钟安宁抓起枕头就砸向许绎宸。
许绎宸则是很敏捷的闪身躲过,任枕头砸到地上。
然后三两步来到床边,俯身按住了钟安宁的双手,让她不能再拿东西。
“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喜欢骂人,现在虽然泼了点倒是比以前有趣多了”说完他便不再给钟安宁任何反抗的机会,狠狠压了上去。
有趣你妈有趣你大爷!
以前自已爱他敬他舍不得骂他,他嫌弃自已舔狗。
现在自已不忍让了他倒觉得有趣了,狗男人怎么这么贱,钟安宁怀疑他是不是特殊的癖好。
只是形式不容她再多想,再想下去自已就要失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