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说着,钟馨蕊走了上来:“堂姐,二叔让我喊你下去呢,我爸妈来了。”
“堂姐,不是我说你,这客人都上门了,你还赖在床上,这要传出去别人还不得说大伯和大伯母没教好你呀。”
钟馨蕊是眼瞎吗?她就是来楼上躲个清净而已,怎么到她嘴里就成赖床了。
钟安宁刚想说,你家赖床衣服是穿好的呀,可还没等她说 就见钟馨蕊笑盈盈的看向许绎宸。
“许总,我就说怎么一回头就不见了,原来是来楼上喊堂姐起床了。”她边说还边去搂许绎宸的胳膊。
钟安宁:...
我去,钟馨蕊这也太不要脸了吧,虽然许绎宸和自已离婚了,但怎么说也是她前姐夫,这还当着她的面呢,就去勾引。
许绎宸看钟馨蕊的眼神也满是嫌恶,他一个转身便躲开了钟馨蕊:“堂妹请自重,我是你姐夫。”
“你不是和堂姐离婚了吗?”
“这是我和你姐两个人的事,不关你事”许绎宸说完转身离开。
钟馨蕊一跺脚跟了上去,临走前还狠狠瞪了钟安宁一眼。
钟安宁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钟馨蕊有病吧,自已没本事勾搭上许绎宸,瞪自已做什么?
随后,钟安宁也整理了下衣服跟了下去,她即使万般不想见到许绎宸和钟馨蕊,但钟馨蕊有句话说的没错。
大伯来了自已还在楼上待着确实会让大伯有意见。
不过,吃饭的时候,钟安宁就发现大伯一家来的恰到好处。
有了大伯一家的加入,许绎宸一会被大伯问一会被钟馨蕊缠,他整个吃饭的时间都没来得及和自已说上一句话。
不知是被钟馨蕊缠烦了,还是许绎宸另有要事,刚吃完饭他就要走。
钟母让钟安宁去送送许绎宸,钟安宁不情愿,倒是钟馨蕊很热情,嚷嚷着去送。
“二婶,既然堂姐不想送许总,那我去送吧,正好我也有事顺便搭许总的顺风车。”
钟母脸色有点不好看,但也没说什么。
倒是许绎宸拒绝的很痛快,一点也没顾忌钟馨蕊的面子:“不用了,我自已走,我和钟小姐不顺路,你还是自已走吧。”
说完也没等钟馨蕊,和钟父钟母打了个招呼便大步离去。
这下轮到大伯一家脸色不好看了。
许绎宸一走,钟馨蕊也不出去了,转头又坐了下来。
钟安宁明知故问:“堂妹,你不是说有事要走吗?怎么又坐下了?”
“要你管”钟馨蕊哼了一声,“堂姐还是管好你自已的事吧,你投资的那部电影要上映了吧,你可别忘了当初咱们的赌约。”
钟安宁说: “放心,我记得呢,只是你到时候别哭鼻子。”
...
晚上钟安宁和盛漫雪去电影院支持杨毅的电影。
盛漫雪一开始还有点紧张,钟安宁说:“雪儿,你要相信杨导,他这部电影一定会大卖。”
“真的吗?”
“嗯,我敢保证。”
盛漫雪见钟安宁这么笃定才放下心来。
钟安宁问盛漫雪为什么那么紧张,盛漫雪才告诉她是因为杨毅说电影成功后就向她求婚。
钟安宁说:“雪儿,那你马上就能收到杨导的求婚了。”因为她知道杨毅这部电影前世一上映就像一匹黑马在各大名导的电影中杀出重围。
这一世有了她的资金支持,票房只会比前世更高。
果然,只是初一一天的票房就达到了四千三百万。
回到家钟安宁还特意截了个图给钟馨蕊发去,气的钟馨蕊在家直跳脚。
截止到年假结束这天票房已经达到了六亿之多,回公司第一件事钟安宁就是找钟馨蕊让她当众给自已道歉。
钟馨蕊眼里满是不甘和嫉妒:“堂姐,你未免也太咄咄逼人了吧,我可是你妹,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这赌约可是你先提出来的,我输了可是要离开公司的,你输了现在连道个歉都想反悔”
钟安宁鄙夷的看着钟馨蕊,“没有那金刚钻少揽那瓷器活,你到底道不道歉,不道歉的话你以后见了我就绕着我走。”
钟馨蕊见大家都看过来,恨恨的说:“对不起行了吧。”
“你说什么?大声点,我听不见”钟安宁笑着说。
“对不起”钟馨蕊大声吼道,“堂姐对不起,我错了,你满意了吧。”
说完她抹着眼泪跑开了。
钟安宁切了一声,还以为钟馨蕊有多大本事呢,不过尔尔。。
钟安宁和钟馨蕊的赌约暂告一段落后,钟安宁就陪着沈曼妮准备她的婚礼。
沈曼妮让钟安宁几人都当伴娘,钟安宁本想拒绝,毕竟自已离过婚。
主要怕被别人说寓意不好之类的。
但是沈曼妮执意让她当:“我的婚礼我做主,我看谁敢说闲话,我撕了她的嘴。”
何江妍和盛漫雪也说不让她想那么多,让她试礼服,淡蓝色的礼服很漂亮,简约大方质感十足。
沈曼妮的婚礼订在了初八这天,地点是B市的一所庄园里。
沈曼妮和陆嘉琛的家族在B市都有一定的地位,所以邀请的人也都是B市有头有脸的人物,还有一些记者。
一套流程下来,钟安宁又累又饿,沈曼妮有自已的事做不用她陪,钟安宁就去桌子上找吃的。
她吃了点糕点喝了杯饮料正想去找盛漫雪她们,这时一个侍应生从她旁边经过正好和她撞了一下。
“小姐,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侍应生连连道歉,“我这就领您去房间把衣服换下来。”
毕竟人家也不是故意的,钟安宁也没有责备他,跟着侍应生去楼上换衣服。
侍应生把她领到一个房间门口:“小姐,就是这间。”侍应生说话的时候头低的很低。
钟安宁隐约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没等她多想,侍应生一把把她推进了房间里。
钟安宁一下子就明白自已是被人算计了,她迅速的去拉门,门外就响起了上锁的声音。
“有人吗?放我出去”钟安宁使劲的拍门,外面没有人应声,屋里却传出来一个熟悉的男声:“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