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许念早就时刻戒备警惕。
她伸手的一瞬间,我立刻转身反手擒拿住她。
她要揪住我脑袋对着铁栏杆死磕过去,我也不手软。
掣肘住她以后,拽住她衣服把她的脑袋朝着铁栏杆使劲儿磕了过去。
哐当一声响,磕的她两眼冒金星。
“许念?你是打算干什么?怎么,这就是你那天信誓旦旦和我讲的知恩图报?”
我好笑地看着吃痛龇牙咧嘴的许念,心想:心思还真缜密,连事先选的地方都是监控死角。
许念心虚地挤出笑来,见又被我戳破,委屈汪汪地落泪:
“乔姐姐你在说什么呀?怎么忽然对我下死手……磕着我脑袋好痛……嘶放开我……”
“我们一起去比赛现场吧?”
我看笑话看看她,她不知道这辈子她的一切在我面前无所遁形。
扔垃圾一样松开她,嫌弃地拍拍这揪住她脑袋打过的手。
点头示意她走吧。
许念一脸菜色,笑嘻嘻地离开。
正式比赛的时候,许念本身肚子里就没货,
想借着脑袋被我撞了栏杆,赋予自己考不好一个理由,
又浑身刺挠地在那里一分钟八百个做作的要死的动作。
这些滑稽又可笑的行为,让台下的每个观众和评委都咋舌与品头论足。
“她是来搞笑的吗?”
“呵呵,我就说她前几天忽然才开始每晚熬夜学数学,怎么有胆又吹自己能拿冠军的?”
“拿个笑话吧哈哈哈哈!她以为她爱因斯坦再世啊!”
“也真是,亏我还以为前一阵她又装勤奋又装又好善良的,以为是什么坚韧小白花呢,搞半天是贱人小笑话!”
……
观众席里同学们的笑话声阵阵。
我模棱两可又推断出来,许艳这个阶段包装小白花形象,果然又是想拿我做踏板啊!
她是吃准了我会可怜她偏心她?
哪来的大脸,连金奖肯定会落在她手里,这样的谎也吹了出去?
哦,怪不得刚刚在楼梯那边不答应她,她就气得要当场报复我呢。
好笑地勾起嘴角,我低头遮去眼里对许艳的嘲讽。
校长叫我上去颁奖,我特意表扬优秀的金奖的同学:
“很厉害啊!完全靠自己的实力获胜!不像有些人,都资助生了还想着走后门,一点也不想着努力。”
此话一出,全场倒吸一口凉气。
目光齐齐看向了站在最后面角落倒数第一位置的许念。
我话就讲到这里,意有所指的明显却是人人听得懂。
在同选手握手环节,我也到了每个选手身边热情微笑,
到了许念身边,不笑,手也嫌弃地只触碰指尖。
这一明显的举动,更是侧面的印证着刚刚我话语的指向。
我就是想让许艳难看。
果然,比赛结束后。
许艳的名声比之前装逼装富家女,更臭了。
可许艳不愧是许艳,那种骨子里的“贱”有种打不倒的小强的强劲感。
她似乎认定大学阶段离开我,自己就无法好好地寄生下去。
大三这一年,她表现出一种好像不计较以前所有事情的云淡风轻。
笑嘻嘻地提着两箱八宝粥来找我,哦不,关键是她带着来的那个人——
和她差不多大的男友张益豪,
也是上辈子她后来污蔑我,所谓我看上非要强取的——小鲜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