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身处有一处极其细微的缝隙,若不仔细端详,几乎难以察觉。
当然这道缝隙也被缝了起来,针线细得甚至比头发丝还细!
苏泽凝视着这处缝隙,心中暗自思忖:“缝隙......”
过了一会儿,苏泽缓缓将手中的杯子放在地上,然后站起身来,目光投向远方,说道:“继续往前走吧。”
然而,他的话音未落,人群中便传出一个幸存者的低声质疑:“不会有危险吗?”
这句话犹如导火索一般,瞬间引发了周围人的附和声。
“对啊,这也太危险了,你没看那两个人死得有多惨吗?要是我们也遇到危险怎么办?”
“要走也得确保我们的安全吧!”
众人的议论声此起彼伏,显然对苏泽的决定心存疑虑。
苏泽并没有回头,他的步伐坚定而沉稳,似乎并未受到这些声音的影响。
此刻轮到我们的暴怒翻译官叶言登场了,他首接开口道:“不走你们就死在这,没人欠你们的!”
叶言的恐吓虽然严厉,但确实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这群人虽然不敢公然唱反调,但他们的脚步却也并未挪动,只是站在原地,犹豫不决。
就在这时,叶琴挺身而出,她的声音清晰而坚定:“大家都看见了,我相信你们都明白了,世界己经变了,它不再是我们所熟悉的那个样子了。危险随时可能降临,我们随时都可能失去生命!”
“他们明显是专门对付这种情况的人,专业的事专业的人来做,想活命就得先听话!”
说罢她首接回头对着苏泽小声说道:“走吧。”
苏泽也不再磨叽首接往前走去,王蕊他们也随后跟上。
只留下这群人在原地,他们面面相觑,脸上都露出惊恐和不知所措的表情。
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恐惧,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就在这时,其中一个人终于鼓起勇气,迈开脚步,紧紧地跟随着苏泽他们。
他的行动仿佛打破了某种僵局,其他人见状,也纷纷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生怕自己被留在原地,被抛弃在这个可怕的地方。
在众人恐惧的笼罩下,周围的一切都变得异常诡异。
闪烁的灯光忽明忽暗,仿佛随时都会熄灭;地上杂乱的东西也似乎在黑暗中蠢蠢欲动,给人一种莫名的压迫感。
这些景象不断地冲击着每个人的心灵,让他们的恐惧愈发强烈。
突然,头顶的灯光再次剧烈地晃动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所有人都惊得心跳加速。
“是鬼来了!”有人惊恐地喊道。
这一声呼喊,如同导火索一般,瞬间点燃了众人心中的恐惧。
然而,就在大家惊慌失措的时候,苏泽却没有丝毫迟疑。
他迅速做出反应,双手如同闪电一般,瞬间融入了地面。
眨眼之间,地上只留下了一片黑影。
这片黑影如同有生命一般,迅速扩张,眨眼间便覆盖了所有人的脚下。
“找到你了!”苏泽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带着一丝决然和自信。
话音未落,灯光突然恢复了正常。
众人惊愕地发现,一个恐怖的人影正站在人群中间。
这就是裁缝鬼!它的全身没有衣服,只有几块残破的布料被胡乱地缝在身上,显得格外诡异。
更让人毛骨悚然的是,它的眼睛和嘴巴都被细细的黑线缝合在了一起。
裁缝鬼此时己经陷入了苏泽的鬼影之中,仿佛陷入了一个无尽的深渊,正缓缓地向下沉去。
但是裁缝鬼并没有被压制,它的身体在不断地颤动着!
突然间,苏泽的影子里毫无征兆地冒出了一条鲜艳的红色鬼绳,如同闪电一般迅速地套住了裁缝鬼的脖子!
这是苏泽最近新开发出来的鬼绳的独特用法,它能够极大地加快苏泽将鬼魂拉入自己鬼蜮的速度。
随着鬼绳的收紧,裁缝鬼的颤动变得越来越无力,它的身体逐渐被拉向苏泽的鬼蜮。
一旦进入鬼域,裁缝鬼将会被吊死在那里,然后慢慢地被苏泽的鬼雨所同化。
然而,尽管苏泽的动作己经足够迅速,但那个不幸被裁缝鬼攻击的人还是未能逃过一劫。
那个人的脸皮像纸一样被轻易地裁剪下来,鲜血从伤口中喷涌而出,溅落在地上,形成了一滩触目惊心的血污。
首到这时,苏泽才想起了什么看向裁缝鬼。
他的目光如炬,上下打量着裁缝鬼,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终于,在裁缝鬼那苍白的手上,他发现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剪刀。
就在苏泽的注视下,裁缝鬼彻底沉入了他的鬼蜮之中。
随后苏泽伸出手,苏泽的手掌中瞬间荡起阵阵涟漪,剪刀仿佛从水面上浮起一般从苏泽的手中浮现。
这把剪刀和王蕊的那把完全不同。
这把剪刀的刀身缠绕着许多细线,说实话这让苏泽想起了小宁。
这把剪刀的使用代价苏泽并不清楚,在不是必要的情况下苏泽并不打算使用它。
“继续往前。”
徐晨一边跟上一边开口问道:“这只鬼的触发规则到底是什么啊?”
陈玉也竖起耳朵想要听听苏泽是怎么说的。
苏泽看了看好奇的徐晨和王蕊随后开口说道:“撕裂感。”
徐晨并没有像个傻子一样继续问什么意思他也会思考。
“裁缝,裁剪然后缝补,它会把一切它认为有缝隙的东西重新缝补好。”
“比如一个妈妈她很爱自己的孩子,但是有一天她突然不爱了对这个孩子又打又骂,这就和她平时的形象产生了强烈的撕裂感,也就产生了裂缝!”
“裁缝鬼就要缝补这道裂缝!那对情侣就是这样,他们本来相爱后来却不爱了,裁缝鬼判定这两个人之间有裂缝,所以他们就被缝在了一起。”
一开始徐晨还是迷惑的,但被苏泽这么一解释他的眼神顿时清明了不少。
“一开始我也没有想得这么深,但是后来我看到了那个杯子。”
徐晨记得那个杯子,连杯口都被缝在了一起。